15.突然发难(1/2)
“什么桶?”
荷花郁闷道,不知是时代的鸿沟还是智商的差距造成现在这种,聊天总不在一个频道的情况。
伍容俭思维跳脱,夏荷花招架无力。
“木桶。”伍容俭大发慈悲的解释了一下,荷花还是一脸茫然。
待找到个箍桶师父的店铺之后,荷花才有些反应过来,这小子是想运水去那冰窖里制冰 ! 只想着羽绒服了,她还真是忘记了这庄事情。
伍容俭仔细挑了两个稍大一些的水桶之后就付了钱,把小黑狗装在桶里拎着就要上路了,荷花站在旁边看他一通忙活也插不上手,讪讪道:“你还记得这事儿呢啊。”
“嗯。”
“.......那你钱可够,我今日发了工钱。”荷花小声问道。
“够。”
“........不得攒着去学堂用吗?”荷花又想起刚才那吴老板说的话来,说他做的纸能挣不少钱,“你做什么纸了?”
伍容俭提着俩桶走得目不斜视,听到这句话才慢下步子,说道:“窗纸。”
“我和吴叔一起研究了一种麻纸,做纸的时候用了一些麻布芦苇做原材料,”伍容俭跟荷花低声解释道,“做成了之后又浸过桐油,要比寻常的窗纸更坚韧还更防水。吴叔已经找到了买主,先给了些定金分与我,日后若是能出售还有银钱可结。”
荷花一边听一边心惊,她以为这小子就算聪明,可能也就聪明在读书上头了,没成想他整日里待在书铺还能研究出改良的造纸术来。
“你你你,你怎么知道怎么做纸的?”荷花甚至心底升起一个念头,这伍容俭怕不也是穿越的吧?
谁知伍容俭听了她的疑问,抛过来一个“竖子不足与谋”的眼神,说道:“书上看的。”
不得了,要是给他一本汽车制造工艺,是不是以后不用翻山越岭还能有代步工具了,荷花一路胡想八想只跟着伍容俭走回了牛首村去。
一进院子,于氏就迎了上来,看也不看伍容俭,只笑盈盈地盯着荷花:“如何了荷花?”
荷花立刻笑得合不拢嘴,赶忙掏出了钱袋,把那一百文拿了出来:“婶子你瞧 ! 那暖袖卖出去了 !”
说着话她就要把钱递给于氏,于氏登时有些手足无措:“那你的呢荷花?噫,缝个暖袖就能赚这么多?”
“我的有了。”荷花把钱放在于氏手里握好,“婶子,往后咱们还有做绒服的生意,你七我三分银子如何?”
“那太亏欠你了,不行不行。”于氏说着就要从那一百文里往外拿钱,又被荷花一手按住了。
“婶子,这做活的是你,我就是个跑腿的,你莫要跟我客气了。”荷花又劝了一番,那于氏才将钱收了起来,嘴里还在不住的感叹“这可比纳鞋底子挣钱”。
荷花又取了那一包鸭绒说道:“婶子,这就来活儿啦。我们老板娘要一件羽绒的袄子呢,这回要做好了,往后不愁没生意。”
“你这闺女真是机灵。”于氏喜上眉梢,这若是真做成了那可真是个顶顶大的进项,那大郎的束脩可就有着落了。
“婶子,你可站好了,还有个天大的喜事要跟您说呢。”荷花也忍不住的乐道。
于氏瞧着她不明所以,荷花一指放下桶又在追狗的伍容俭笑嘻嘻地说道:“大郎能去上学啦 ! ”
于氏原本带着笑的脸上一下子愣住,不敢置信地看着荷花,等荷花又笑眯眯地点了几回头,于氏才回过神来直奔那伍容俭去了,一把拽住他的胳膊。
“可是真的?”于氏声音有些颤抖,“怎地突然......?”
伍容俭也不管那狗了,只温柔地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给于氏,于氏拽着伍容俭胳膊那只手越收越紧,听到最后一句“去谢府找他”时,那眼泪却是忍不住了。
这个被贫困险些压垮的妇人,终于等来了一束驱散阴霾的阳光,她看着已经长大的儿子,用手背抹了几把眼泪就匆匆回了东屋,她还是不习惯在人前哭。
这情景看得荷花心里有些难受,她默默坐在灶旁边还在收拾心情,一抬头就瞧见伍容俭没事人儿似的正蹲在那洗刷木桶呢。
她赶紧走上去帮忙:“我来吧,这桶可结实,能冻半年吗?”
伍容俭一边洗一边说:“水凉。”
“水凉这桶就能冻半年吗?”荷花倒是不知道这个道理。
她一说完这话,那伍容俭抬起头来又颇为无奈的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里“没办法跟你交流”的意思简直要溢出来了。荷花又赶紧回想了一遍自己哪说错了,这才反应过来,那“水凉”的意思,是叫她不要沾手了,他来洗就好。
为什么每次跟他说话我都像个智障,荷花讪讪地瞧着伍容俭洗完了那木头又拎着桶去了灶间。
“烧些水吧。”伍容俭终于给荷花指派了些活来。
“哎 ! 是不是要烫一烫这桶 !”荷花一边洗锅一边说道,想往回找补找补面子。
“是,你说的对。”伍容俭对荷花表现出来的机灵劲给予了高度肯定。
荷花美滋滋地烧上了水,等那水开的功夫,于氏也平静一些了,她本想去叫醒小妹告诉她这个好消息,自己坐了会冷静了就忍住了,赶忙收拾了一番就赶去灶间热饭。
一进灶间就看见荷花在那忙活呢。
“哟,闺女,这我来我来。”
“婶子,这都小事,我把我老板娘的袄子尺寸说与你,”荷花说着把包袱里的料子拿了出来递给了于氏,“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