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314)(2/5)
的责问道,想要挫败一下韦妆,心想虽然丰阳城内传闻南门扬非与司马晨星都对她呵护宠爱有加,但毕竟只是个来自山野的女子,想来不曾见过什么世面,如今南门扬非也不在,相府早已失势,前有围堵后有追兵之下,应该很容易被吓住才是。韦妆瞪着南门图志,知道他是南门扬非的另一个兄弟,与泽月相比,南门图志倒是不会给她那种压抑感,虽然南门图志满脸冰冷与严厉,但他之前羞辱诺晴和南门扬非的话令韦妆很是生气不满。
“我怎么与你说话了?南门扬非是你皇兄,你哥哥不叫哥哥,直呼其名南门扬非,这就是你对兄长表示的‘大敬’之意?你们亲爹听到了,怕是要对你失望的!”韦妆道。
见她有模有样的训斥,雷远等人听了只觉得好笑,倒是不知道韦妆忽然也在意起这些礼教。
“诶……你!你这个大胆刁民!”南门图志几乎想要跳起来,但压抑下,看着韦妆那双大眼,圆滚滚的发着闪闪夺目光芒,想不到口齿也很伶俐,胆子也不小,居然敢挑衅他,“你不尊称南门……我五皇兄一声五王爷,竟敢直呼其名,谁给你那么大胆!”
“当然是南门扬非给我那么大胆!”韦妆怒视着南门图志,丝毫没有退缩之意。
雷远更加掩饰不住脸上欢喜的笑意,乐不可吱的看着韦妆同南门图志争辩。
“我五皇兄?”南门图志虽然猜测到韦妆会给出这个答案,却装出一脸不屑与不信,“你这山野里长大的野丫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毫无自知之明!偶尔看你一眼,我五皇兄或者还觉得有趣,但没可能会得长久看着你后还觉得你有趣。”
韦妆抬了抬下巴,坐在马上,隔着一段距离居高临下瞪视着南门图志:“你这眼光看事物必然不长远,你又是南门扬非的弟弟,我自然不与你计较你的无礼,毕竟……不久后你也得称呼我一声五皇嫂!我向来大人不计小人过!”韦妆说得掷地有声。
南门图志愣住,倒是没料到韦妆忽然会说出这番言论,愣了一会儿,他才想起反驳:“你什么身份?如此卑贱,是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么?怕是美梦难以成真!”即便南门扬非有这想法,父皇那儿必然也不会乐意。
“六王爷有所不知,”雷远便在此时接过了话说,“韦妆姑娘对我家主子有过救命之恩,两人因此生出情愫,我家主子未娶,相府出事之后,也再无其他婚配,韦妆姑娘又未嫁,所以我家主子准备找个机会去同圣上请旨,韦妆姑娘的话,倒不是寻您开心的胡言乱语,没准哪一天,您还真的要尊称韦妆姑娘一声五皇嫂。”
南门图志无语的看向雷远,他带着人匆匆赶来,又不是想同他们说着这些不着边际的话,他只是想抓到南门扬非帮助司马诺晴逃亡的铁证,并且将司马诺晴捉拿住去请功,如今这情形又算什么?雷远和韦妆三言两语,倒是替南门扬非撇清了与司马诺晴的牵涉。
思量片刻,南门图志觉得话题需要重新回到正轨,看一眼司马诺晴的背影,再看一眼更前方上百官兵的布阵,那些盾牌和长矛看着令人森冷,更像是两军交战之势。
“既然如此,你们为何不带了司马小姐去复命?前面那些拦截的官兵又是什么意思?”南门图志冷冷问,眼前形式分明异常,雷远还非要狡辩说不是在保护司马诺晴逃离。
雷远笑了笑:“谁拿住司马小姐,谁就得大功一件,前面拦截的官兵自然是想来抢功劳的,无需细想,倒也可以理解,只是这功牢谁抢了去都行,唯独颜将军与颜小姐不行。”
南门图志早就知道前面拦截的官兵是颜将军的人,但雷远的话让他感到奇怪。
“唯独颜将军和颜小姐不行,这又是为何?”南门图志问。
雷远紧盯着南门图志的眼睛,慢慢回答:“颜将军与颜婉儿亲自带兵血洗相府,那可是相府,左相嫡长子司马晨星同颜婉儿原本指腹为婚的关系,他们眉头都未皱一下,居然下得去手,除了司马小姐和其中一个侍卫逃出,其他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六王爷难道不会去猜测其中原由么?”
“什么原由?”不是不曾猜测,但有许多的可能罢了,但实际情况为何,南门图志确实不知。
“对于有图谋的人来说,自然是水往低处流而人往高处走,择良木而栖。”雷远浅笑道。
南门图志冷笑一声,觉得雷远这个答案含糊至极,只怕是在敷衍:“左相大人未失势之前,难道不是最佳‘良木’?”
艾小巫喉间蓦的发出咕噜一声,极淡,但雷远听到了,便侧过脸看向艾小巫,故意以极恭敬之式冲着她抱拳行礼。
南门图志自然也就顺着雷远的视线看了过去,之前倒不是很注意艾小巫,毕竟韦妆那双大眼睛很打眼,与丰阳城内官宦子弟们传诉的那般。
“她又是谁?”南门图志问,好奇雷远对她的态度居然如此恭敬。
雷远并没有回答,只是淡淡一笑。
南门图志觉得受到轻视,心中更加恼怒,觉得自己这个王爷其实当得窝囊至极,很是不甘,刚要出言责难,却见艾小巫淡漠的眼神落到了他的眼底深处。
艾小巫的眼神淡漠,可是南门图志却感觉到冰冷刺骨,他在艾小巫的眼神之下,居然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南门图志。”艾小巫淡淡吐出四个字。
居然对他直呼其名……南门图志快要忍不住发作,便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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