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五 章 温柔多情(5/11)
尹继维眼睛一瞪道:“你害怕!?”江顺达沉静地说:“不,为救谢大侠,小人万死不辞,只是要想一个万全之计才好,不能出丝毫差错!”尹继维赞许地点了点头,两人如此这般的计议了一番,当下立即动手。
他们先将趴在桌上那人衣服剥下,与尹继维互换,尹继维再用重手法点了他的周身大穴,把他放在旁边暗室中,然后两人急急向石牢方向奔去。
谢羽晔在石室中,已有一个多时辰。那年轻女子似乎非常疲累,斜斜靠在石壁上已沉沉睡去。谢羽晔心急如焚,暗暗运气调息。他深知“万通神散”的妙用,一个多时辰足以使伤口止血结,只是不知血脉流转是否会冲坏伤疤。看那姑娘兀自酣睡不醒,若运气冲关,伤口破裂,目已无法施救,则命在旦夕。也是他情急生智,心想,突然发功,用自己强劲的内力,不难冲开各处穴道,即使伤口破裂,自己能够行动,救治何难?
想到这里,谢羽晔急忙提气运功,浑身气血有如万马奔腾,急急冲开周身各处被制穴道。
他立即把持心神,保持心意通融平和。他知道,运功时,切忌喜怒哀乐之情。何况自己穴道被制多时,稍有疏漏不慎,将会有走火人魔之险。
他慢慢坐起身子,盘膝入定,运“紫府神功”调息内脉。因此他气血被阻,穴道受制有了一段时间,不易发动刚猛的“无迷昊阳神剑”。
“紫府神功”乃儒门正宗气功,对于调息活血大有裨益,能够使人延年益寿,於养气活血提神驱浊奇效通神。谢羽晔只觉气血在周身气穴平稳通畅,运气三十六周天,内力返照空明,神清气爽。
这样又过了一个时辰,谢羽晔见那青年女子犹自安稳熟睡,呼吸均匀,而且楚楚动人,不忍惊忧她。
展眼四处打量,石室封闭如箱笼,只是顶角有一小小气孔。他把真气贯注手指,运“一指禅功”戳穿石壁,用指力划开—块横盘划、石洞,缩身出去一看,原来这里是一间巨大的石洞,另外还有几个同样的方盒状石屋,每个石屋顶上都有一个大铁环。谢羽晔抬头看上去。
石室上面,好像民家烧火的烟囱大了许多倍,高达数十丈,谢羽晔提气运功,一招“鹰击长空”,有如一缕轻烟有射烟囱顶端。顶上有一个巨大的滑轮,一根碗口粗的铁链穿在轮轴上,链端一个铁钩是在轮轴下,显是启送石室,作活动临牢之用。谢羽晔有如蝙蝠般栖在轮轴上,看那平滑石壁上有一垂眭的细缝,显是石门闭合处。他不敢试探,怕有机关,这才是“一朝被蛇咬,见到鳝龟也惧三分。”也亏得他小心,若试动石门,惊动了阎六就麻烦了。
他仔细观察铁链穿入处,洞口下移数寸,想是那铁链负荷特重磨损的。当下,不走铁链上面,而是闪身洞边,用手勾住洞口,运“缩骨神功”法,窜入铁链上面,发真力附在洞上,尽力不沾铁链,轻轻向前。又施运“蛇行术”通过这段狭窄孔洞。洞长丈许,下面是一个石洞,比之囚他的石室大得多,铁链缠在室中一个巨大轮盘上,旁阵容有石桌,石椅,还有一间石床,床上睡着一人。谢羽晔运“一指禅功”,隔空点穴把躺在床上的阎六制住。
阎六浑如未觉,其实他穴道被制,人已惊醒,只是不能动弹,连话也不能说。他睁着—
双眼睛,惊奇地望着谢羽晔心道:“难道我今天遇到了神仙,抑或邪怪?中了我的淬毒飞刀,又被我用重手法点了穴道,居然无半分滞碍,还能从这小小链孔中穿行,怪哉!”
谢羽晔也不管他想起什么,随手将他衣袖扯起,见手背上有朱砂印记,禁不住怒从心起,恶向胆边生。又一想,还是不忙大开杀戒。“巨灵教”中未毕个个都是恶人,先问问再作处理。
谢羽晔随手拍开他的哑穴,问道:“你告诉我,启开机关的方法,免你一死。”
阎六道:“你是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撞‘冷云帮’石牢?”
谢羽晔并不答话,突然灵机—动,只见左手拍开他各处穴道,右手在他脑门上轻轻一拍。
阎六只觉天旋地转,周身血脉逆转,痛得在床上翻滚。不一刻,全身汗流浃背,脸如死灰。
此时阎六已与常人无异,他的武功已被谢羽晔废了,谢羽晔冷冷说道:“让你再不能为虎作伥,现在杀死你犹如踩死—只蚂蚁,你走吧。”
阎六垂头丧气地站起身子,突然说道:“感谢阁下不杀之恩!你不杀我,恐怕‘巨灵教’也饶不了我!”
谢羽晔听他言词恿切,心存怜悯,道:“你可将朱砂印记毁去,隐居山林,‘巨灵教’不久即灭,自是无妨。”阎六依言,随手拿起一柄锋利匕首,向手背削去,手背立即连皮带肉削下一块,鲜血淋漓。谢羽晔连忙为他止血,敷上“万通神散”。
阎六见谢羽晔心存仁爱,天性宽厚,遂将石牢各处机关的开启方法详细的告诉了他。
“阎六哥!”忽然,门外一人轻声喊道:“帮主有请。”阎六附在谢羽晔耳边说道:
“此人叫江顺达,是帮主亲信,小心!”说毕,把石门启开。
只见一人闪身人内,来人手法奇快,随手点了阎六的穴道。“扑咚”一声,阎六倒在地下,谢羽晔方欲动手,来人形貌已入他眼。
谢羽晔急急喊了—声:“老哥哥!”
“羽晔!”尹继维连忙抓着谢羽晔的双肩摇晃着。“把老哥哥急得老了十岁,到底吉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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