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7章 肺腑之言(3/4)
岐视之危机,天朝同样也有一些民族问题,那怕是比较团结的棒子还被一道三八线一切为二。再看倭国呢,实际倭国人种构成同样复杂,但只有一个大和民族了。基本上也就没有民族问题了。
其次是制宜。
天朝在386手中外交开始变软,宋化,官员腐败严重。到了486,又有了房地产经济。
但也不能说两个大长老不好。人无完人,谁能做到完美呢?再说,虽然形成了一些弊病,太穷了,迫不得己,虽屈辱了一点。却赢来了发展的空间与时间,经济在迅速增涨着。没有良好的经济,谈什么军事大发展?
可这些弊病在加深了,而且各个企业自己也不争气,除了海尔华为等极个别企业外,余下的只知道赚取人口红利或者利用所谓的民族品牌骗老百姓的钱,但拨了多少资金用于技术研发?
并且还不止,比如光伏产业,其实制造太极能电板同样会产生极大的污染,为何欧洲会打压之?
因为它有光明的前景,所以要将这一行产业在中国的技术发展,扼杀在萌芽中。或者稍有一个好的民族品牌,立即就被外资收购去了。
所以看似的经济繁荣,实际有许多内困外围之危机。
因此新的大长老即位,开始打击腐败了,又拨两千亿发展发动机技术。
这就叫因时制宜,不断地调节。
但在王巨眼里,这做得还不够。
不是机床不够先进吧,那么再拨两千亿。不是芯片技术不行吗,也能拨两千亿,没有光刻机,再砸两千亿。
虽然会烧掉很多钱,但这些产业一旦技术飞跃,会拉动多少产业得以技术进步?
然后再对那些着重研发技术的企业进行强力保护。
这才是经济能得以持续发展的最佳道路,而非是什么房地产……
天朝不能拿出来举例了,但前面一些朝代也有类似的事例,只不过不那么明显罢了。
章惇说道:“它就是太保所说的穿衣论?”
“正是,但它比穿衣服更复杂,天冷了,大家都知道添加衣服,天热了,大家都知道减少衣服。然而放在一个国家,想透过种种迷雾与争议,找到正确的调节之路,却是很难很难。”
“不过有的还是能看到的,比如国家经济,陛下即位之初,财政困难,不得己,介甫公敛财充塞国库,但现在国库渐渐充盈,又增加了新的财源,因此我不断地宽赋。然而没有介甫公将国库充盈,我又何德何能进行种种宽赋之举?这也是一种调节。”
“人口膨胀,耕地紧张,会加剧兼并发生,国家就必须用一些政策控制兼并蔓延,这也是一种调节。”
“但还有的,我没有看到,或者看到了,却找不到化解之路,比如越来越多的宗室子弟,不供养不可能,但供养之。几十年后恐怕连内库的收入也承担不了。可我却找不到解决的办法……”
也不是没有办法。
儿孙自有儿孙福了,比如未来的彼岸,若是王巨子孙多了怎么办,三脉各留一人担当那个名义上的国主。余下的人自己谋生去吧。
但王巨敢说出来么?
苏辙问:“这么说,介甫公变法是对的了?”
王巨没有回答这个敏感的话题,而是说道:“介甫公实际不能称为变法,而是改革,何谓祖宗家法。齐人宽民,有限度的节制武将之权,这才是真正的祖宗家法。就象章子厚所说的,无论冬天穿厚衣,夏天穿薄衣,必须穿衣服。衣是法,变的只是衣服的多少厚薄。如果说介甫公是变法,那么祖宗家法那就不叫法,而是为道,大宋的治国之道!”
也就是王安石与王巨所做的。并不是真正违反了所谓的祖宗家法,还是调节,只是调节的幅度比较大罢了。
算不算诡辨呢?
有的大臣在沉思。
但王巨又说了一句:“诸公,临近三月,五月端午过后,我就要去陕西了,因此现在我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肺腑之言。”
“这么快?”蔡卞讶然。
“我说过六年,三年京城,三年西北。我非君子,但同样一言,驷马难追!三年时间快到了……”
…………
“范公,此子执政后。天下再次纷纷嚷嚷,但与王安石不同,此子颇会收买人心,危害更大。”程颐说道。
他指的纷纷嚷嚷,正是山陵滩涂湖泽的承包制度。
只要它在执行着,争议声与不满声就会继续着。
除非两条。王巨执政十年,能承包的山陵滩涂湖泽差不多都承包下去了,大家也接受了现状,争议声也就自然消失了。可王巨那可能执政十年?
或者强行委派官员整理所有无主的山陵滩涂湖泽,不管有没有实际的主人,只要不在各县的田册上,都是无主之地,全部整理出来,承包给百姓。且不说这么做,会引起多大的抗议,同样时间也来不及了。
总之,它是一个半吊子的变法。
不过王巨也未指望过能全面执行下去,就象唐朝的均田制,能执行多少就是多少吧。
但与王安石不同,王巨虽然用了一些严厉的处罚来保障各条措施的落实,不过也有恩的一面。
比如银行司的分红,对利民监的一再让利,其实就是一种拉拢分化。
还有去年的三千万,这个三千万也算是一种红利,但这个三千万采办主要就是放在了北方。
北方才是各个豪强势力的范围,但为何放在北方,这也是一种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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