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守辽东第十六节 攻击之前(1/2)
扶余单于萨多今日忽然间感觉到莫名其妙的烦躁,一股不知名的压力似乎始终压迫着他的神经,压迫着他的大脑。
萨多相信自己的感觉,这决不是无的放矢,因为在这之前他也曾产生过相同的感觉,一次是他二十岁那年在草原上遭遇当时草原上最厉害也是凶狠的强盗时――白狼。
白狼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在草原上有着相当历史的传统强盗团,有人说他们是来自当年被月氏人灭族的犬戎一个部落中的幸存者,也有人说,这个强盗团其实就是匈奴大单于的私人部队,但不管怎么说,白狼每一次出击,都绝没有有过失手的记录。
那一次他刚从匈奴右贤王的大营中出来,由于是瞒着当时的扶余单于,他的哥哥进行的秘密会见,所以当时他仅仅带了数十名最亲信的勇士。
那一次经历,他到今天依然记的清清楚楚,包括他带着的扶余骑兵,以及右贤王派出保护的数十骑,在短短的时间内被那些光着上身,手执简单武器的骑兵有如摧枯拉朽般解决。
他永远也忘记不了那些身材壮实的骑兵冲锋的样子,他们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般,见人就杀,不怕伤痛,更不俱刀剑,那一双双火红的眼睛,宛如这世上最可怕的东西,在瞬间就剥夺了他的战斗意志。
幸亏他命大,由于心脏的位置比常人稍稍偏了一点,所以那致命的一刀只是从他肋骨中穿过,他侥幸被发现异常的匈奴骑兵所救,但也足足的病床上躺了一年多。
后来他才知道,他的哥哥,当时的单于惧怕他联络起匈奴右贤王的力量,来与他争夺单于之位。所以用重金礼聘了一名与白狼关系较好的神秘人,出了十万头羊的价钱,买他的命。
在得知这一事实后,他忙隐藏了自己还活着的消息,向匈奴右贤王许下丰厚的条件,甚至答应了许多苛刻的条件,这才得到右贤王的支持,在匈奴骑兵的保护下,他顺利的杀掉了他哥哥一家大小,更登上单于之位。
但他登位后的第一天。做地第一件事情。不是首先向匈奴右贤王表示感谢,而是立刻请来另一名据说见过白狼首领的商人,许下重金,请求白狼放过他,由此可见白狼在他心中留下的恐惧。
而今天,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再次来临,甚至比之上次更为可怕,更为严重,心中的焦躁使得即使是他平常最爱的美人,也被他暴打一顿。即使他最喜欢吃的烤肉,他也没有半点吃的**。
别人只道单于今日火气特别大,所以无人敢在这时候触碰他。
可他却自己知道,今天一定会发生点什么,而且即将发生的危险,将直接指向他本人。指向他的部族,可他却又偏偏不知道这危险来自那里,将在何时降临。
人最恐慌的时候,就是在这不上不下的瞬间,他的焦躁最终在下午集中爆发,那时从长白山脚,应该属于一个警戒点的营地中冒起了几股袅袅的轻烟。
他就如同一个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迅速狂暴而急噪的吼叫着他的右大将,他的万户,他的大都尉。
几名可怜的大当户由于在女人身上呆的久了点,稍稍有些迟到,就被他直接狂暴的执着武器,砍下了头颅。
未战而先怯,此战必输,汉人军官最基本的常识,他无从得知,他只是本能的抗拒那未知的危险,希望用自己的残暴来抚平内心地不安。
假如他身在大汉,那么他这种行为就会被人称为最后的疯狂。
但是他的命令在鲜血的刺激下,被有效的执行了,在实行长老制,而不是匈奴王庭那种相对集中的单于制的扶余,他的命令首次得到了最快速的执行,即便是有能力压制的扶余长老,也没有在这个时候来试图劝阻他,大家心里还以为是由于他的爱子在那边的缘故。
于是在皮鞭和刀剑的恐吓下,某个不得上司喜欢的万户被迫带着几百人踏上搜索的道路。然后这有可能挽救一部分扶余人性命的搜索却被这位‘聪明’的万户亲手葬送。
不管日后的军事学家如何评判这次历史人类第一次大规模的雪地偷龚战,扶余人这位‘聪明’的万户,永远成为了人们争论的焦点,尽管大家心里都明白,即使他们发现了异常,并迅速报告,但是在装备上,灵活上,以及战略上,扶余人都注定失败,他们唯一可以作的便是给大汉远征军造成一点点多余的损失。
但是正如东罗马帝国一名军事学家的酸溜溜的说法一样“假如那名万户忠实的执行了他长官的命令,那么有可能大汉帝国最杰出的将军之一的卫青有可能有会在这一战承担莫大的风险,甚至死于流矢,那么或许那场可怕的灾难就不会降临到我们伟大的罗马帝国!”
当然假如历史有可能的话,而且还要有一支专门瞄准卫青的流矢才行,但是宽容的大汉人在听到这个令人喷饭的假设后还是忍不住摇头,大赞罗马人的浪漫。
大汉帝国卫青将军的崇拜者,也没有对这位罗马学者说什么风凉话,毕竟正是在卫青和他的外甥霍去病两位杰出的将军的指挥下,匈奴帝国迅速的战败,一部分投降于大汉军队,成为汉民族的一员,令一部分则在他们首领的带领下,远远的逃离他们一生的噩梦,那些精锐的大汉军人。
他们穿越了整个亚洲,一路上他惊喜的发现,比起大汉军队,那些波斯人,那些罗马人是如此的软弱,他们一面高声赞美着长生天给予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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