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苏定的疑惑(1/2)
看来这事不太好办,这些名门后裔都有个最大的通病,那就是眼高手低,即使好一些的,那也是格外不合于群,譬如那青面兽杨志,落草之前是除了那些文官们,那是谁也看不上,殊不知那些文官又何曾真心对待他呢?即使后来落了草,那也有一丝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意思。
但若仔细来说这苏烈乃是李唐时期的大将,与大宋将门的杨家又有所不同,也希望他不要和杨志一样才好。只是这一面之缘着实很难叫人看出其人如何。好在许贯忠及时提出了同去吃酒的建议,刚好可以再借吃酒时机好好观察试探一番!
“员外!”
卢俊义蓦然一凛,抬眼方知是陈六站在自己面。原来刚才他兄弟两已经砍了几棵小树,又收罗几根藤条将那被射死的獐子捆了个结实,只等前来报告。却见这边的人谈的的气氛热烈,便自觉伫立二三十步开外等了。
直到已经没了说话的声音时,陈六才上前来,本要张口,却又想起了之前在大名府时卢俊义已经立下规矩,日后卢家之人一律不得呼唤其为主人,否则重罚。虽然没说怎么个重罚,但是谁也不敢随意触他霉头,当然燕青是个例外。
所以出门之后这陈家兄弟都尽量避免开口,这会儿已经没得办法了才来卢俊义面前,又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才好,只得怀着一丝不安的心情喊了一声员外,而这一声又喊的相当响亮,所以刚好将在沉思中的卢俊义的给拉回了现实。
卢俊义并未纠结他怎么称呼,只是对其点了点头,算是已经知道了,一挥手,陈六急忙小跑过去与他的兄弟一起抬了那只颇为沉重的獐子。
一行人抬了獐子,牵了马出了林子大约走了近一个时辰,才到一处村镇,借问路人寻了一个大店,拴好了马匹,卢俊义和苏定三人先走了进去。
店家本来见天色已晚,店内又无甚客人,准备结算一日收益之后便关门歇业,忽然觉得门外闪进一阵风来,抬头却见几位大汉,气势不凡,脸色立刻堆满笑容迎了上来。
由于店内空桌甚多,几人便就近找了个地方坐下。不等店家从柜台后完全出来,许贯忠便开口对店家道:“上最好的老酒,若是有肉菜也须上些,却不要多。咱们外面还有两位兄弟,正抬着一只獐子,烦请拿去烤了,那马儿也劳驾喂了!”
话音未落,陈家兄弟满头是汗地将那只獐子抬了进来,此时那伤口的流血已经凝固,唯有那尸身还未完全冷却发僵。
看着这只硕大的獐子,店家的热情减了一半。因为他久做这行当,十分清楚但凡似眼前这些个江湖大汉来时,一人至少吃个四五斤牛肉,食量大的便是十斤也不多,也不嫌牛肉价贵,更兼酒量惊人,来四五个人时他至少也能捞到个半贯一贯的,哪知道这些然居然自己带了肉,估计这酒也不能上真的老酒,不然万一这些人吃了就走,拦也是拦不住的。
卢俊义坐下本来还要叫店家先上一壶茶来,却见这人在听了许贯忠的话后,满面笑容如一阵风抹去了一般,便记得了那个时空酒店都曾明宣禁止顾客自带酒水饮料的做派。当即明白了个七八分,笑着从自己那个包囊里拿出一锭二三两重的银子,往店家怀里一丢道:“只做今晚的酒肉钱,烤獐子的工钱也一发算在里面,不知够不够?”
店家直觉的眼前一闪,忙低头看向怀里,伸手将银子握在手里,那冰凉的感觉真好!面上是瞬间笑容重现,连忙招呼陈家兄弟将獐子抬到后堂,又大声呼喊后堂的火家前来搭手!
这一幕直叫苏定不自觉地将手摸向他盛钱的地方,却是空空如也。不禁心中嗟叹,只怪自己走的太匆忙了,还未来得及变卖家中值钱物件便走了。
须臾,酒菜开始上桌。这家老板也还算是个实诚人,一下子便切了十几斤牛肉,又上了几盘菜蔬,再得几瓮村酿老酒。
见菜已上桌,酒也斟满,卢俊义便要端起盏子要与苏定来个满杯,却见他正在那里皱眉低头,又将双臂放在桌下,完全是一幅愁眉拘谨模样。
“贤弟莫非心中有甚心结?”卢俊义放下酒盏温言相问到。
叵耐苏定正陷入了深深的沉思里,哪里有空来答他的话。直到下首的许贯忠也来唤了他几声后,他才一惊,回到了现实。抬眼却见卢俊义和许贯忠正端起酒盏等待他来碰杯呢,当即讪笑了一下,连忙端起了酒盏满满地干了一下。
“不知两位哥哥此去何处?”苏定决定还是问清楚的好,因为这地方已经属于青州地界,他在冀州时便听说了这里有几伙占山聚义的绿林豪杰,心里只顾疑惑这卢俊义和许贯忠是不是也是来这里投山的,若真的如此,那他还是吃了这顿酒早早离去的好,绝不会因为义气而自甘堕落,干那占山拦路,打劫过往良善的生计!
正在夹菜的卢俊义听他这一问,心里隐约有些猜到他的意思,估计是看出来自己与许贯忠混在一起的不寻常。不过他提的这个问题却有些不好回答,难道说是自己前世看书时知道登州那里有人吃了冤案?自己是个穿越者?
巧的是这个问题之前许贯忠也曾问过,卢俊义当时是拿梦来推说,好在许贯忠也没有说得甚么就同意跟着来走一遭。可是这会儿苏定来问,却作何解答,着实需要仔细考量,却又一时想不到合适的理由,忽然又想到这古人相对有后世人有些迷信,心中当下有了计较!
只见他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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