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镇北将军太猛狼(1/2)
季离人脸色如常,一手摩挲着随身带着的利剑,一手搭在窗台上:“我只知道我的兵都是为国征战的好汉,为国家我们可以抛头颅,如果只是权贵的一场戏,我不想奉陪。”
随歌在水里泡得舒服,听他这么一说,嘀咕了一句:“直男。”随后继续说道:“季将军,你不奉陪也不行,你是一块肥肉。你常年在在塞外驻军,鲜少回朝复命,那些想吃肉的人就算想巴结你也很难,如果巴结不到,又想啃下你的脂肪,只有把你消灭了。尹东升前些日子便已经和你说过了,你贸然离开军营,若是身份泄漏,恐有性命之虞。将军的处境可比我危险许多。”
至少她现在也只是被毓王和那神秘人盯上。
随歌不想泡得太久,遂从水里起身,扶着木桶的边檐,踏在了木桶内的阶梯上,水“哗啦啦”地从她身上落回到浴桶里。季离人听得真切,脸上表情更加不自然,完全不敢看那头。
“你打算把玉玺送回去给皇帝吗?随歌披上了放在一旁的干布,然后用另外一条毛巾擦拭着自己的湿发。“但是如果送回去,你的行程又要受影响了。”
京城离他们这儿距离更远,眼看洛阳近在咫尺了。但玉玺毕竟更重要不是吗,好歹是皇权的象征,如今竟然落在一个将军的手中。
这么一思忖,随歌忽然问了季离人一句:“你想当皇帝吗?”
季离人皱眉,想也不想地回道:“不想。”
“为何?”那些王爷大将个个争得头破血流,无不是想当这一国之主名留百世,享尽荣华和权力。
季离人缄默不语。
等随歌穿好衣服披着湿发从帘子后走出来的时候,便看见季离人静静地站在床边,表情奇怪地看着她。
“为何?”随歌又问了一句。
季离人反问:“你喜欢皇帝吗?”
“不喜欢。”随歌想也不想,说道:“皇帝可以后宫三千,享尽荣华,被世人敬仰,这不是你们男人的最高梦想吗。”随歌用的是肯定句。
在现代雇佣她的人里,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杀人取命,几乎人人都是冲着权势和金钱去的。纵使有为感情的,但是最后也都变质为物欲冲突,见多了,她便也没感觉了。
季离人安静地看着随歌,一字一句地说道:“不是所有男人都如此。”
随歌想了想,耸了耸肩,“也是,我的确不应该打死一船人。所以这玉玺你不打算留着了,要如何处理。”跟着他们俩不是个办法。
“交给临风,临风送去给尹东升。”
随歌“哦”了一声,“那太子殿下就多了个筹码了。朝政的事,果然交给朝廷那些贪官污吏处理最棒了。”
季离人走近随歌,莫名地感觉到心里很不舒服,说道:“你和尹东升关系真好。”
随歌不以为然调侃起尹东升来:“我和他关系一点都不好。尹东升这人狡诈得很,以后在朝政上你可要多防着他,就你这性子,分分钟被他卖掉还帮他数钱。”
随歌的说辞在季离人的耳里十分刺耳,那感觉就像在诉说她与尹东升的关系真的十分密切。季离人想起之前在徐州时,随歌还佯装城尹东升的未婚妻,再次想起来,他只觉得心里就像落了一颗大石,他很想做些什么,而他,也真的做了。
季离人忽然欺身向前搂住了随歌。此刻的随歌湿发披在了肩上,身子因为洗浴过有股清淡的馨香,一张脸蛋素净白嫩,出水芙蓉都不及她一分的好,季离人的眼神有些迷醉。
如果说之前吻她是因为mí_yào窜脑,那这一次这情动的感觉又要如何解释呢。季离人这一刻才察觉自己动情了。
他的脸离随歌的脸很近,两人的鼻息都有些乱,他能感觉到随歌那温热的、让他身体骚动的鼻息。他声音嘶哑地唤了随歌一声:“随歌……”
随歌在季离人动身的时候已经有了警觉。她的手抵在了身前,脚已蓄力,以防季离人做什么动作她便要发起攻击。哪知道季离人抱紧了她以后竟没有了动作,只是表情很奇怪地看着她,这一看不要紧,看得久了随歌便觉浑身不自在,她想挣开季离人,却被对方更用力地搂紧。当听到季离人忽然唤她的名字,她心里“咯哒”地跳了跳。
随歌佯装镇定地说道:“别告诉我你又中了mí_yào。我可以叫小二倒桶冷水给你冷静……”
季离人没有听见随歌在说什么,只是看着她的檀口微张,喉头一热,便又吻了下去。
随歌不相信季离人之前说的不近女色一说,因为他的吻技很撩人,至少随歌觉得身子有些颤栗的感觉。但是这一次,随歌没有放任他的轻薄,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后,手肘重击在他的胸前,待他吃痛地松手后,她便警惕地后退了两步。
人的嘴唇是很薄的,被随歌狠狠地一咬,季离人的嘴唇破皮了,鲜血直流。
随歌虽然觉得他唐突,但是心里很奇怪并没有太多的气恼,扔了一块布给季离人,说道:“擦一擦,你流血了。季将军,你逾矩了。”
季离人接过她丢来的布,顺从地擦了擦。
他向来是规矩的人,身边的兄弟也总说他不愿意接近女色,他也一度不喜与女子太过亲近。但是随歌给他的感觉不同,自从见她的第一眼开始,季离人便觉得自己的目光不能从她身上移开了。他开始无比庆幸自己找了尹东升,能够再次见到她,他觉得这是他的福气。
“随歌,我能喜欢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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