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回 谈笑煮酒品论门人,独孤收徒开创九剑(2/4)

独孤道：“哦，那是自然，你一定是为了两徒弟着想。怕你那两个聪明徒弟发现真相是不是？”

玄谷子道：“是啊，现在不是时候，你可以知道真相，都是我们宗派内部的事情，我不想再伤害自己人。”

独孤道：“我明白，你们自己人也是明争暗斗的。”

玄谷子道：“这位门客很有趣，及时他两手空空，也能随时为江湖制造很大的麻烦，掀起波澜。他的性格和小雕有类似地方，喜欢惹是生非，你到时就明白了。”

独孤道：“是啊，我觉得小雕真是干过的坏事比好事多，他干过很多事我都不知道。你的宝贝儿子，目卫一，目卫二都被他……”

玄谷子拦话道：“小孩子，多摔摔打打是好事情，否则怎么知道天高地厚。”

独孤想起一件事，坏笑道：“对了，兄长的九太太换人了，不知你知不知道啊？哈哈哈！”

玄谷子笑道：“哈哈哈，林木这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种小事不知道又何妨。我不生气那九太太，生气林木的做事方式。林木是权贵公子出身，自幼在我身边培养，可能我也把它惯坏了，我会想办法让他知道该如何做事，不然将来他无法继承玄谷山庄的事业。”

独孤道：“他也都是为了你好，才杀了那九太太。”

玄谷子道：“兄弟可能误解我的意思了，我只怪他开始做错了，不懂识人，找来那个九太太。至于那个九太太如何处置我不在乎，放他们自由也可以。那九太太也没多坏，只是笨而已，被贪念迷了心，和杜甫兄弟的毛病一样，连我都影响不了他们，真是蠢的可以。林木不懂人，怎么可以用好人呢，我猜林木也为自己找来那个花心花瓶苦恼呢，苦恼自己连师父的喜好都不了解，哈哈哈！”

独孤叹了口气，道：“本来我还为你戴绿帽子苦恼呢，看来你完全不在乎。”

玄谷子道：“我只在乎少数人，很在乎。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我在乎整体趋势，不在乎普通个人的行为，否则只会搭上自己的时间，无济于事，我也只是听从圣人的教诲。”

独孤道：“看来你们宗派内部也是暗流涌动啊。”

玄谷子道：“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这就是江湖。”

独孤道：“你那个卢湛徒弟还不错，我觉得他和你更像一些。”

玄谷子道：“他现在才十四岁，太小。这小子比玉儿大七岁，他喜欢琢磨，他不知道玉儿的生辰八字，但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就推算出来了。他说自己和玉儿是天生的一对，这小子啊，表面上是挺好，一点都不让我省心。”

独孤道：“哈哈哈，他是喜欢专研，他和玉儿到很般配呀！”

玄谷子道：“我们玄谷宗派一向是外传的，他若做了我女婿，就是放弃了玄谷子的位置。”

独孤道：“哦。这个外传是个长盛不衰的法宝是吧？”

玄谷子道：“有一些作用。看看历史就知道了，哪个朝代传下去了，秦始皇要传一万代，还不是最终传给了他的好兄弟刘邦，哈哈哈！”

独孤道：“的确如此。”

玄谷子道：“卢湛这小子是比我那四个混蛋儿子强多了，你知道他7岁时候玩什么么？”

独孤道：“肯定也是玉儿现在玩的东西了，玉儿玩的花样比他几个哥哥多。”

玄谷子道：“不是。他从小在中原长大，也是个富贵人家孩子，我在他三岁时收的他。他7岁时常常派武林人去劫持一些书生，开始是抓几人，后来越抓越多，有一次科举结束，他一抓就几百人。”

独孤道：“抓那么多人，抓一两个的话，我想小孩子大概是想往儒生的帽子里撒尿，因为小孩子大多不爱读书。抓一百个难道是要考他们什么问题？”

玄谷子道：“他是要考他自己。他吩咐人让书生们在一张纸上写自己的名字，在另一张纸上随便写一首诗。这个过程他是不看的，他根据书生的面相气质去推测，将人、诗、名字进行匹配。”

独孤道：“哦，原来他这么喜欢看相，喜欢读心是吧？他成功率如何？”

玄谷子道：“是啊，成功率很高，他逐渐的练习，必须全部匹配才算成功，他最多一次匹配成功过九百五十人，那是他的记录，他抓人之后会赏赐书生，书生都穷，自然高兴。这小子为了玩这个游戏，全国的到处跑，花了几十万两银子，哈哈哈，但我觉得这钱花的很值……”

独孤道：“哈哈哈，这小子是有意思，那他现在可不是百发百中了，这小子背后怎么说我的？”

玄谷子道：“哈哈哈，有句话说得好，当局者迷。他看别人很准，看和他有关的人就不行了。哈哈哈！他真有跟你有关的地方，所以他老跟我打听你，觉得你奇怪，日后你就明白了。”

独孤道：“看来你们宗派里的事情真是热闹，我们西域魔教就单纯的多，没什么明里暗里的勾心斗角。”

玄谷子笑道：“人在高处总是举头望明月，仰望星空，没几个看看自己脚下是否踏实的。啊哈哈哈！”

独孤道：“哦，此话怎讲？”

玄谷子道：“不过你们门派的人的确是要单纯一些。”

独孤道：“看来你在我那里有不少眼线耳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