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终于知道自己是处女时,已失去了那层膜(1/1)
她轻轻爬上床,生怕惊醒了睡在床那头的四丫头和上铺的老太太,他也轻手轻脚地往里挪了挪,衣服都来不及脱尽,裤管都只退到大腿处。好在是夏天,需要除去的衣服不多。
“好痛。”她差点喊出声来,一双手使劲把他往外推,他使劲往里顶。
她绝对听到了一声“哧溜”,那是花开的声音吗?
在唐小娟终于感觉到不痛,不用把他往外推时,杨维重沉沉地瘫倒在她身上,压抑地喘着粗气。他俩交合的地方,有湿湿的东西流出。良久,一切又归于平静。
儿提时代,也与同伴模仿父母玩过类似的游戏。长大后渐渐懂事,明白那层膜对女孩子的珍贵意义时,唐小娟总在担心,那层膜还在吗?可又无法验证。
害怕被室友说嫌话,唐小娟悄悄起身坐在窗前,直至天亮。
美好是最先一个起床的,打着哈欠揉着惺松的眼,看唐小娟还在窗前傻傻地坐着,惊讶中带着心疼:“卷子,你就这样坐了一夜?你可以到我床上睡呀。”
她知道她的假象已经制造成功。杨维重也知趣地悄悄起身走了。
整理床铺时,她看到了床单上的那一滴艳红,刺眼。
居然用这种方式验证了那层珍贵的膜的存在,却已永远地失去了它,唐小娟心疼极了。
杨维仲是第二天下午的火车,直接去首钢报到。上午,唐小娟去杨维仲的宿舍帮他收拾行李,没想到刘秀华早早地已经在了,东西也收拾得差不多。只带走一些轻便的东西,其他生活用品都送给了92级的老乡。中午,杨维仲做东,请唐小娟、刘秀华一起在校外的小餐馆吃了最后一餐饭,还要了几瓶啤酒。刘华秀明显地喝多了,有点脸红脖子粗。唐小娟倒象是个局外的人,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送走了杨维重,她没有过多的伤心,因为她觉得自己更有把握站在他的身边,反而对刘秀华多了一丝同情。第二天就是期末考试,做为这场角追逐的代价,她的机械原理课光荣地挂科了。
再开学时,去北院收发室收取来自“首钢”的信成了唐小娟最重要的事。
用了一个多学期,在他去首钢报到的时候,唐小娟才织好了那件写满故事的毛衣,再坐车到南门口的邮局,寄去了首钢。杨维重穿着那件毛衣在他宿舍楼下照了张相寄回来,虽然大小还算合身,可一眼就能看出胸前的坑坑洼洼。随信寄回来的,还有一套粉色的夏装衣裤,一个白毛小狗布娃娃。唐小娟每天都把布娃娃端端正正地摆在她叠好的被子中央,就感觉杨维重还坐在他床头一样。
那个叫刘清云的老乡觉得机会终于来了,可唐小娟城门紧闭。他们宿舍的兄弟们非常齐心,因为宿舍就在204窗顶,休息时,他们会恶作剧一样从楼上用绳子吊一个小东西放下来,然后趴在窗口大喊“卷子,卷子。”刘清云在她生日的时候唱“一天一点爱恋,一天一点思念”,她仍一笑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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