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挚友?(3/3)
面确实没有下冰雹,但是下雨了,不知道裴宴还会不会来?挑出一条露肩裙换上,花锦想,不管他来与不来,自己先准备上吧。
换好衣服化好妆,顺手绣了会东西,她的手机才响起来。
“我到了,你下来。”
下来?
花锦走出门,在阳台上往下面看了一眼,穿着白衬衫黑西装裤的裴宴站在那,他的脚下是泥水乱流的脏地,他的四周是破旧不堪的建筑与在风雨中飘扬的杂草,唯有他与手中那把藏蓝色大伞,是雨幕中最闪耀的存在。
“你站在那儿干什么,是要准备从上面跳下来吗?”裴宴忽然抬头,对上了花锦的视线。
花锦叹息,奈何如此佳人,嘴巴却这么毒:“我倒是想跳,怕把你给砸死。”
裴宴往后退了几大步,然后仰头沉默看她,眼神似乎在说,现在砸不到我了,你跳吧。
花锦:……
算了,求人嘴软,她忍了。
花锦下了楼,两人一个撑着藏蓝色雨伞走前面,一个撑着粉色雨伞走后面,都不说话。
“哦哟。”买菜回来的陈老太从巷子里走出来,看着裴宴满脸嫌弃,“小伙子长得挺好看,咋这么不懂事呢。打着这么大一把伞,不跟女朋友走一块,竟然还各打各,这像什么话嘛?”
“陈奶奶,我跟你说了,我们不是……”
“你说得有道理。”裴宴收起自己的伞,走到花锦伞下,抬了抬下巴,“把伞撑好。”
“呵呵。”花锦把伞柄塞进裴宴手里,“亲爱的,这把伞好重哦,人家手酸,你快给我揉揉。”
来啊,互相伤害啊,看谁恶心谁。
“这才对嘛。”陈太太见状,感到十分欣慰,露出深藏功与名的微笑,快步从两人身边走远。她虽然年纪大了,但也知道做电灯泡讨人嫌这种事。
花锦与裴宴齐齐扭头目送陈奶奶远去,随后互相怒视对方。
“幼稚!”
“臭不要脸!”
“伞还你!”
“我不,你来打!”
“我一个大男人打小花伞不好看。”
“胡说,打什么伞那是别人的自由,谁规定男人就不能打小花伞了,那是对广大男同胞的性别歧视,身为新时代继承人,我们要破除旧风俗,打破狭隘的性别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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