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什么东西(1/2)

回到审讯室之后，张毅面色严肃。刚才停尸房所发生的事情，几乎超过正常人类所能接受的范围。尸体迅速老化？那是什么？鬼故事吗？警察和医生大多都是唯物主义无神论者，可是偏偏今天就是这两种职业的人见证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医生，请您用科学来解释刚才我们所看的一切。”张毅希望张小佛来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果可能的话，我想让邓睿先回去给我验个小佛表面上是在征求张毅的意见，可是实际上却是让邓睿快点拿着王忠平的胃内容物去化验。

&想和谁的比对？”邓睿反应比张毅快。

&为那件事情家属可能对我有抵触，我不好出面，所以麻烦你去最好不过了。就是这这一两天做过流产的孕妇对比一下。”张小佛想了想回答说。

&认为……”邓睿不敢置信的望着张小佛，再次确认：“你认为……”

&错。”张小佛肯定了邓睿的猜测：“肉质很新鲜，应该是离体不久。”

&我先走了。”邓睿仔把弯盘连同里面的肉泥一起包好，就走出了审讯室，脚步十分的快速。

&现在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吗？”张毅并没有阻止邓睿，耐心的等待着张小佛可以给他解答。

&以。但是你可以不信。”张小佛示意陆猴坐到张毅身边：“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就是胎儿。因为它是被生吞的，所以目前为止消化的还不完全。”

&的意思是……”好不容易适应臭味的陆猴，瞬间刷白了脸色，但是胃里已经空空如也，只剩下胃部不断的痉挛：“他是**吗？吃婴儿？”

&便是这是胎儿，但是怎么解释王忠平尸体身上发生的一切？”张毅比起陆猴还是要镇定一点。

&说法认为胎儿可以使人返老还童，延缓人类的衰老……”

&了。所以王忠平才吃胎儿。然后你就杀了他？”张毅绕来绕去，忽略掉了亲眼所见的匪夷所思的情景。

&没有必要杀死他啊。”张小佛十分无奈，面前的这个张毅似乎就想把杀人这个罪名按给他……

&哥……”反倒是陆猴觉得对待张小佛的态度有些不妥，所以开口劝阻。

&你的事。”张毅把陆猴吼了回去。

&们不觉得那股恶臭还是没有消散吗？”张小佛突然转移话题，开口说。

&真的呢，还是有一股臭味。”因为对臭味的印象太过于深刻，陆猴立刻注意到了审讯室里还蔓延着一股子臭味，于是抽着鼻子，到处闻。

&干什么？可能是刚才那味道还留在了这里。”张毅突然用手指弹开了缩着鼻子凑到他身边的陆猴。

&陆猴抱着脑袋只得作罢。

戏看到现在张小佛也明白了几分：“婴儿肉是大补，特别是半岁以前的，但是即是补药也是有毒的。虽然暂时自身的某些方面得到了救治，但是却背负了孽债……”

&儿不是婴儿，别说的和谋杀一样。”张毅不明所以的反驳：“胎儿可是那些女人自己狠心流产的，难道不能让别人废物回收？再说了，你说的这一切都是无稽之谈，孽债？亏你为了逃避责任想得出来……”

“……”

张毅说完，发现审讯室的气氛非常的安静，就连平时对他颇为顺服的陆猴也有点惊讶。察觉到自己有点失言，张毅立刻挽回：“不是说废物，是说既然不是谋杀，那你管人家怎么用是吧？再说了现在医院都有紫河车粉卖，那流产的胎儿和紫河车粉有什么区别呢？不要大惊小怪的……”

&邓睿吧。如果证实了我的想法那么王忠平就有吃胎儿的习惯。当然这不是他被杀的理由。起码我不会因为那样的理由对他起杀心。”张小佛反而比较的耐心。

&然和他的死无关，那么你为什么还要去查？”张毅不服气。

&为今天有个孕妇差点因为王忠平古怪的嗜好而失去孩子。而从医院走私一个流产的胎儿不是他一个人能够完成了。为了杜绝此类的事情再次发生，我想找出他的同谋……”

张小佛解释完，审讯室里陷入了安静。

&忠平为什么会迅速的老化？”张毅还是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问。

&为胎儿肉被取了出来。”张小佛回答的理所应当。

&果吃了胎儿的人以后不吃了，会不会有副作用？我是说会不会因为食用了胎儿肉而死亡……”

就连陆猴都听出了张毅的问题有些不对劲了：“毅哥，你吃了？”

&怎么可能？”张毅激烈的否认，但是随后又继续问：“如果不吃了会怎么样？”

&东西有点麻烦。”张小佛皱起了眉头：“如同戒毒一样，有恒心自然能够恢复。”

&就好。”张毅点点头，有点放心

张毅放心了。但是张小佛没有把事情说清楚。虽然总体上大致的趋势是不错的，但是中间的过程可不是那么让人愉快。戒毒有戒掉的，也有中途出了意外的。

&果出来了。”邓睿也是雷厉风行的女人，几个小时之后就重新出现在了审讯室，手里拿着结果：“正好医院里这个星期有三个宫外孕流产的孕妇，我就随便找了个借口，取了她们的血样。”邓睿一进审讯室就脱下了外衣，把报告递给张小佛：“其中一个是符合的。”

&孽啊。”陆猴说了句就出去了。

&可以说实话了吧？”张小佛对留在审讯室里的张毅说。

&什么实话？”张毅对张小佛十分的抵触。

&为什么别人不找偏偏要找我？即便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