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回 携醉耽风月,枕酒揽诗眠(2/5)
满了惊讶、疑惑、害怕甚至还有一丝欣喜等等复杂的神色。然而风君子却没有管她什么反应,一边走近一边又说道:“可惜了这七情合击,居然出自你之手!你说你天天戴着个面具干什么?又凶又丑不是你的错,躲着不敢见人就是你不对了。修行人讲究的是天性率真,我倒要看看你这个丑八怪的真面目……你放心,我这人胆子大,你吓不着我的……”
说着话风君子伸手已经揭下了七心的面具,七心估计还在石化状态中没有反应过来,也没有出手阻止。风君子本来面带嬉笑之色,还有几分古怪的醉意,然而一揭下七心的面具,也定在了那里。他不笑了,眼睛也不再乱转,半张着嘴,一时之间也变成了石像!
不要说风君子,就连站在远处的我也怔住了。我远远的看见七心的脸,并非是想像中的又老又丑,相反,她显的很年轻,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的年纪。我为什么会愣住,因为和预料中的反差太大了!
人们常常用“绝色”这两个字来形容美女。然而什么是绝色?绝色又如何去形容?现在我知道答案了,那就是七心!七心的肤色由于终年戴着面具不见阳光的原故,显得异常的白皙,几乎没有一丝血色,与柳依依的肤色差不多。但这并不影响这绝美的容颜给人视觉上的冲击。她的秀美,不是成熟的妖艳,也不是清纯的娇羞,而是这世上最精致的一种想象。你可以发挥你的想象力,去想象一个女人的容颜,眉目之间的每一个曲线,唇吻之间的每一个角度,到最精致的程度会是什么样子?就是七心的样子。
我几乎有一种错觉,觉得七心不是人间的人,因为这是天人的容姿,只能用秀美绝伦来形容。面具之下,不仅仅是一个女人的容颜,而是艺术家梦想中杰作。我不是没见过美女,紫英姐、柳依依也都是人间秀色,但她们给我的感觉是活生生的真实的女人。也许美丽精致到极处,就显得过于完美了,反倒不真实,她戴上面具,我会感觉更真实一点。我离得远,已然如此,风君子就站在她面前,所以一时之间就更说不出话来了。
风君子和七心面对面,眼神也定定的在对视,两个人的表情都有点痴呆。风君子的手还伸在她的面前,手上拿着七心的面具。还是七心最先回过神来,低呼一声:“登徒子,你竟然……”
听声音已然伴随着哽咽,随即只见七心双手掩面,转身就跑,片刻之间已经消失在河堤之后。风君子这才反应过来:“等等,你的面具——,算了,不要就不要了吧。凭什么说我是登徒子?我又不是故意的!”
风君子看了看手里的面具,将面具揉成一团揣进兜里,这才想起来我还站在一边,转身对我又似乎是对空气说道:“想象和事实总有差距,不过今天这个差距也太大了。我知道她为什么要蒙面了?就是不想让人有非分之想!……可是,长的漂亮也要哭吗?哭什么呢?我可没有欺负她,是她自己找上门来要欺负你——石野,你说是不是?”
我咳嗽一声答道:“这个,风君子,刚才你的举止,好像,好像一直有调戏她的意思——”
“调戏她?我有吗?”
我实话实说:“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可是在别人看来,你就是在调戏她。我真的好奇怪,你揭开了她的面具……”
风君子打断我的话:“你奇怪什么!我真不是好色之徒,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没想到她……算了,不说了!我看见她的面貌会走神,不是因为她太美,而是因为我想起了一个人,她与那个人的形容有几分神似。”
“其实我只是奇怪你居然没事,法澄大师不是说过天下恐怕没人能够从头到尾与七情合击相抗吗?你是怎么办到的。还有,你说七心像谁?”
风君子面色一寒:“不该你问的就不要问!”
我很少看到风君子以此种语气对我说话,也不知道我说错了什么:“我什么话不该问?”
“不该问我七心像谁!她不像,只是有几分神似而已。”风君子的神情又有点迷惘,就象刚才他揭开七心的面具时一样。
他应该是想到了一个不愿意提起的人。他不愿意提起,我虽然好奇也不好再问,改口道:“我只想问你怎么过的了七情合击这一关,法澄大师不是说天下没有人能办到吗?”
风君子这才回过神来,神色又恢复到刚才的样子:“和尚说的没错,天下确实没有人能办到。至于我——嘿嘿,那是我的秘密,说出来就不好了。其实我也并非全然无事……石野,你身上有没有带钱?”
风君子说那是他的秘密,然后又莫名其妙的问我带没带钱。我给他搞糊涂了:“钱?我看看……有三十多块,够吗?”
风君子:“够了,全给我!……不要小气,过几天就还你。”
“什么时候还随便你,不过,你要钱干什么?”
风君子伸开双臂,舒展着身体道:“我要去买两壶老春黄。听完这七情合击之声,我现在心潮澎湃、难以自抑!只想端着美酒登上名山之颠,作百句长诗,痛痛快快的宣泄一番!”
“纪叟黄泉里,还应酿老春。夜台无李白,沽酒与何人?”这是诗仙李白游昭亭山时留下的名句,回忆的是他早年结识的一位姓纪的老者。这位纪叟善酿一种名为“老春”的美酒,因此与李白结交,当纪叟去世后李白写下了这首诗。这也是芜城美酒“老春黄”的来历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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